第99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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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那我既然已来到谢园,就不会让你和谢廷玉独处。”
  “原来殿下竟是这般善妒之人?”
  “我也只对谢廷玉如此。”
  姬洵瞧着这两人之间,像飘着股看不见却能觉出的火药味,“小叔……”
  可姬怜恍若未闻,已随袁缚雪转入屏风之后。
  姬洵不懂男人这些之间的斗争,扭头就问绛珠,“我为何觉得他们二人好似在争什么?”
  “这些事,奴不懂。”绛珠垂眸低应,“小殿下,我们不妨出去等候吧。”
  待屋内众人退去,姬怜这才敢伸手,将被衾轻轻掀开一角。谢廷玉虽换了干净里衣,可那苦涩的药味仍萦绕不散,直钻鼻尖。
  他颤抖着拨开衣领,只见谢廷玉锁骨至胸膛处缠着厚厚的纱布。强忍眼
  中泪意,声音哽咽道,“她伤得很重,是不是?可会影响日后行动?”
  袁缚雪摇头,“昨夜鲍姑已诊治过,只要好生调养,应无大碍。”
  姬怜忍不住用指腹轻抚谢廷玉苍白的唇,低声呢喃,“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害她?”说着不自觉地俯身,却在即将触到那唇瓣时猛然惊醒,扭头一看,袁缚雪还站在一旁,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  “你看什么?”姬怜羞恼道。
  “我看你好似就要去亲她。”袁缚雪毫不避讳地说。
  被人戳破之后,姬怜愈加恼怒,但也忌讳屋外的人听到,只得小声道:“我亲她又如何?我和她之间早就不知道……”亲了多少次了。
  话到嘴边,却又生生咽了回去。那些亲昵过往是他和谢廷玉独有的,他才不要拿出来与旁人分享。
  姬怜又见袁缚雪拿出的那几枚银针,目光一紧,“你昨夜是如何施针的?”
  “自然是……”袁缚雪眼里闪起促狭的笑,“要脱去衣衫才可以施针。”
  “不过,也只是褪至锁骨处罢了。”
  说着,袁缚雪便要伸手去解衣带,却被姬怜一把扣住手腕,“我来,你只管施针便是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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