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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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只见鬼武生长腿一踢,脚面一勾,旁边用来抢装的戏服和道具当即飞散在空中,那些戏服抛到空中似泼洒的油彩般,再落下时已然像数个武生般,舞着长棍朝路无忧挥来。
  路无忧唤出舔月,以狼焰对敌。
  他丹田祟化在身,即便有药阁老的丹药,也不能大动真元,以免加剧祟化。
  幸好戏台底下为阴木所筑,狼焰无法将其点燃,否则烧起来,怕是满楼的鬼怪都跑不掉。
  而鬼武生身形如电,拳风沉重似铁锤,直冲祁澜。
  祁澜似乎未受阵法压制,身法依然行云流水,避过数记重拳。
  未等鬼武生转身再袭,数道梵文金绫自祁澜袖中暴射而出,瞬间将鬼武生牢牢缠绕紧缚,叫其挣脱不能。
  然而就在祁澜念咒超度的瞬间,鬼武生筋肉陡然暴涨,隔空抽起祁澜身后的银枪。
  那银枪脱笼而出,直指祁澜背后心窝。
  ……
  阵笼一破,远在戏台另一边安排乐师的南绝音瞬间露出了兴奋至极的尖牙,眼中瞳孔变得如针尖般细小。
  可等他赶到时,那鬼武生早已被超度湮灭,现场地面碎裂如蛛网,阴木残断,似经历了一场可怖的威压摧毁。
  要不是他来得快,整个台底是不是都要被人直接拆完了?!
  南绝音双目瞳仁发了疯地乱颤,怒极而啸。然则,他猛然止声,低头看着地上残留的几滴鲜血。
  鬼武生无血无泪,这些血断不可能是他的。
  那会是谁的?
  *
  “奇了怪,这个点儿了还不开场,该不会出了什么乱子……”包厢内,赤北坐在男宠身上往戏台频频张望。
  “饕餮兄,你刚才在底下池座的时候可曾看到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  路无忧此时被祁澜抱在怀里,懒懒道:“不曾。这戏要是再不开,我就要怀疑南班主在拿小佛修的噱头来诓人了。”
  赤北摆手道:“嗐,以戏班的名气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吸引看客,这小佛修是真是假,我们待会看完戏便知。”
  的确。
  路无忧和祁澜之所以没有离开戏楼,也正是想到了这层。
  赤北说完,古怪地盯着路无忧,“不过饕餮兄,我怎么感觉你出去一趟之后脸色有点差?”
  路无忧似无所觉:“有吗?”
  赤北狂点头:“当然有啊!你进来的时候脚步虚浮,唇色发白。”
  路无忧忍不住轻咳了一声,“那可能是……这两天做得有些多了。刚刚见旧友,山风吃醋,忍不住又拉着我在角落闹了一回。”
  “这不,现在还在生气呢。”
  赤北: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这个做,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做吧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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